【天官赐福阅读体】往昔15
·只写第四卷
·文笔渣求轻喷
·cp只有花怜(毕竟不会写[捂脸])
·前方高虐![也许吧……至少我希望是这样]
·大概一周两到三更
·有什么建议可以评论也可以私信我哈
·【】为原文 .........为省略原文 没有弹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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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身后,那黑衣武者也跟了出来, 谢怜道:“这一带你都探查过了, 可有何异常之处?”
.........
无名道:“希望殿下可以将这把剑交给我,让我来发动人面疫。”
那黑衣武者面具后的双眼注视着他,道:“我心爱之人, 在这场战争里受了很重的伤,生不如死。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备受煎熬, 痛苦挣扎。”
他的理由十分合情合理,谢怜却并不十分信任。他微微眯眼,道:“我觉得,你有些奇怪。”
他转过身,绕着无名走了一圈,冷声道:“据我所见,你并不像一个怨恨缠身的复仇者。你向我这么要求,真的是为了发动人面疫吗?”
话是这么说,可如果不是为了发动人面疫,又能是为了什么呢?】
为了你啊,殿下。
为了在煎熬疼痛中苦苦挣扎的你啊。
【无名的黑衣武者向他微微俯首,道:“殿下,我比任何人都希望这些人死。而且,我希望他们一定要死在我的手上。如果你不相信我,我现在就可以去证明给你看。”
谢怜道:“你想怎么证明?”
黑衣武者把手放在佩刀上,缓缓退下。当他退到三步时,谢怜忽然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了。
他是要去杀人,证明给他看自己有复仇之心!
谢怜立即道:“站住!”
无名果然站住。审视他片刻,谢怜断然道:“不。我要自己发动。”
那黑衣武者低着头,还戴着面具,不知他是何反应。谢怜也并不关心别人的反应,他转过身,轻声道:“……不过,在那之前,我还有一件事情要做。”
说着,谢怜提起那把寒玉一般的黑剑,凝望着手中锋芒,眼里闪过异样的光。那黑衣武者觉察出不对,道:“殿下,你想做什么?”
他根本来不及阻止,下一刻,谢怜便倒转了剑锋,将那把黑剑刺进自己腹中!】
!
花城的身躯猛的一颤。
“三郎,不会了,再也不会了。”
“谢怜!你干什么!你疯了?!”风信实在不懂谢怜此刻这么捅自己一刀是为了什么,情急之下就喊了出来。
“太子殿下这是干什么??”
“被捅上瘾了?”
君吾眯了眯眼,继而转向谢怜,终是没说什么。
【第二日,郎儿湾街头。
最近的天都不大好,阴里阴气的,时而狂风大作,时而邪雨绵绵。
说起来,最近哪里都不太平,听说新建的皇宫也起火了,国主和太子都重病不起,病到连人都不能见,一团乱糟,满是不祥之兆,弄得人们心里直犯嘀咕,不大舒服。只有幼童们什么都不懂,无忧无虑,还在追逐打闹。
一阵阴风扫过,迷了人眼。紧接着,街头岔路口上突然传来“砰”的一声巨响,一个人影从天而降!
街上众人都被那突如其来的巨响惊呆了,纷纷朝街头那边望去。只见地上被砸出了一个人形坑,坑里平平瘫着一个人,蓬头散发,满身血污,一身白衣染得斑驳骇人。】
“这这这这这,老谢,你这......”师青玄挥着那把扇子指着屏幕。
【待到人群靠得近了,人们才逐渐看清了这个人的模样。虽然披头散发,面庞却是颇为白皙清俊,只是两眼直勾勾地望天,不似活人。但说他不是活人,他又还在呼吸,胸口连着腹部上一把刺入五脏六腑的黑剑一起微弱地起伏着。
.........
“等等!他好像……在说什么?”
.........
“他说,‘救我’。”
谢怜平躺在地上,说了这两个字后,就再没开口。围绕着他的众人则是神色各异,千姿百态,千奇百怪。一个胖胖的厨子模样的人道:“救他?怎么救啊?”
有人猜测道:“应该是说把这个剑拔出来吧?”
那厨子看上去还颇为大胆,正要上去试试,立刻被旁人七手八脚拦住,道:“别别别,千万别!!!”
那人不解:“为什么?”
旁人便告诉了他为什么:“使不得呀!你没听说过嘛?仙乐不是打了败仗?为什么打败仗?因为出了那个什么人面疫。为什么有人面疫?因为有个瘟神,就是……”
“瘟神?!真的啊?!”
此言一出,谁都不敢贸然手欠了,那个硕大的人形坑四周登时空出了一大片。】
“这到底什么意思啊,给自己捅一剑又让人救他。”
众人皆是摸不着头脑。
“因为一句打劫,让谢怜承受了百剑穿心,现在又要因为一句瘟神而放任他的死活吗?!”
【七嘴八舌,七嘴八舌,最后,什么结果也商量不出来,只是叫了人去报,剩下的,他们也没办法了。
躺着吗?那就躺着呗。各自散了吧。
于是,谢怜就这么睡在那个人形坑里,看着四周攒动的人头渐渐稀少,渐渐消失。被堵住的车马绕过他径自走了,原先在大街上打闹的幼童们都被父母拉回了屋,身旁远处还是不时有人经过。他始终面无表情,一语不发。
有个卖水的小贩于心不忍,悄声问一起看摊的老婆,道:“这样丢不管真的没事儿嘛?要不,给他一杯水吧?”
那小贩妻犹豫片刻,望望四周,小声道:“……别了吧。要真是瘟神,靠太近会发生什么,谁都不知道啊。”
那小贩也犹犹豫豫,望望四周,一群和他一样摆摊的小贩也都盯着他,神色紧张,仿佛只要他上去了就跟他划线离他远远的一样,最终,还是不敢独个儿出头,放弃了这个打算。
谢怜就这么从薄露弥漫的清晨,躺到了烈日高悬的正午,又从日落,躺到了深夜。
期间,看到他的人很多,靠近他的人却很少,更没有一个人,帮他把腹中那把黑剑拔|出来。】
“就....一个人也没有?”郎千秋不相信永安国的人民是这样的,这样的无情、冷漠。
不想相信,不敢相信,却又不得不信。
神官们力尽援助的苍生便是如此,为了自己能忽视他人的生死,为了自己不惜手染鲜血。苍生让他们失望了一次又一次。
人性的丑恶在利益面前暴露无遗。
何谓苍生?何为拯救?
【深夜,街上空无一人,谢怜还躺在地上,直面天幕,黑沉沉的夜里,星点烁烁,正不知在想什么,忽听一阵清朗的笑声从上方传来:“哈哈哈哈……你在干什么?”
坑里的谢怜微微一动,然而,并没有起身。
这个声音的主人造访过好几次后,他已经没有原先反应那么激烈了。而没得到他惊怒交加的“欢迎”,那声音的主人主动走了过来,站在谢怜头前,弯下腰,听声音似乎还有些遗憾。他弯下腰,道:“你在等什么?”】
谢怜在等,等一个人,等一个拉他一把,把他从深渊里拉出来,等一个不发动人面疫的理由。
一张半哭半笑的面具倒了过来,刚好遮住了谢怜整个视线。一人一面相对,近在咫尺,谢怜冷冷地道:“滚开,你挡住我看天了。”
被叫滚开,白无相却没有分毫不悦,笑着直起腰,仿佛一个包容任性孩子的长辈,愈发亲切了,道:“天有什么好看的?”
谢怜道:“比你好看。”
.........
白无相又道:“今天你在这里浪费了一天,是想证明什么?还是想说服自己什么?”
谢怜道:“关你屁事。”
白无相笑得怜悯,道:“傻孩子,你以为会有人来帮你拔剑吗?”】
证明?说服?
证明什么又说服什么?
证明苍生不配他拯救?
说服自己发动人面疫?
或是证明苍生依然值得他所救,说服自己放下仇恨,丢弃这个怨毒丑恶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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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更了,为我鼓掌(骄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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